郗妄今年六岁半

鸽子。
什么都吃的恐怖杂食。
写的不一定就是主磕,可能是给别人写的这样。
很高兴认识你!

深夜食堂【棋盘线】

#日常瞎起题##不是刀#
#赛晏赛无差##ooc预警#
#场景转换啊,过渡啊什么的可能有点问题……但是我改不来qaq#
#文笔好差心好累#
#那什么华仔戏份有点少所以可能前期看着像赛指#
#说起来叫什么希罗线,干脆叫晏华圈粉线#
#华仔救人超帅der!#
#比指挥使还身在希罗心给晏华的赛哥#
#指挥使:最后知道真相的我都怕当时一个念头不对当场被双蛇杖击毙【bushi#
#剧情有轻微改动,因为我有点忘了#
#让赛哥去和达尔打架是因为当时打架没有达尔,自我臆测是跟拿活骸资料的人打起来了。所以达尔去哪儿了,活骸失败?#
#拿资料也是因为我觉得光有新式活骸没有基础资料不会那么快看出奥秘,虽然雷切尔很厉害#
#当时第一个走的棋盘线,满脑子的:什么没有夜宵吃?!##日常话唠#


       这是指挥使选择了希罗的第二天。一大早指挥使就捧着哔哔哔响个不停的终端出去了,如今人手少,基本要一人巡查一个区域才行。还要提防中央庭那边的骚扰。
       麻烦死了!连看写真集都没空了!
       赛斯向后一靠,搭在肩上的外套滑下来挂在了椅背上。中央城区的太阳并没有因为换了个接管人就失去光芒,暖洋洋得照得人犯困。但赛斯这时候清醒得很。
       前天也是在这里,他懒洋洋地在这里翘班晒太阳……不对,是工作开始前的净化身心。然后一脸忐忑的指挥使跑过来坐了半晌,问他:“你愿意追随我吗?”
       太阳晒得人有点发晕,赛斯瞟了他一眼,下意识地开口:“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神的仆人赛斯愿意为您效劳。”
       指挥使目瞪口呆:“这么随便就答应了吗?”
       赛斯觉得对方这个表情很好玩,就像是一只傻掉了的兔子,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我可是经过了仔细的分析才答应下来的。”
       “我可一点都没感觉出来。”
       “好吧好吧。”赛斯从瘫着的姿势转变为端正的坐着,脸上也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那我问你。”
       “你……你说。”指挥使难得看他这么严肃,有些紧张地也坐正了。
       “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愿意追随你吗?”
       “西比尔老师、白……剩下的人我还没问。”指挥使显得有些不安。
       “嗯。”赛斯点点头表示听见了,然后继续问他,“那你为什么突然想着要找追随者呢?该不会……”他没把下面的话说出来,但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没有没有。”指挥使摇着头,犹豫了一下,将希罗的话讲了。
       “哦,是希罗啊。”赛斯一副了然的样子,歪着头安静了许久,“好的我答应了。”
       “哎?”
       “有美丽的女士,还有一起喝酒的酒友。想想也不算太差吧。”赛斯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不得不说,队长你的问题也太多了点吧。这么犹犹豫豫一点都没有指挥使的样子,可是很难找到追随者的哦。”
       就这么三言两语地把指挥使哄走,赛斯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然后在晏华一个弹窗的警告之后,开始了日常巡查。
       于是昨天希罗与中央庭决裂,赛斯现在还记得他跟在指挥使后面的时候,晏华瞥过来的眼神。他敢打赌,如果不是晏华当时身上带了伤,自己可能都走不出中央庭。
       不过当时那句“你若是下手,我不介意同归于尽。”还挺帅的。赛斯用手遮了遮眼前有些刺眼的太阳光,哎哎,突然后悔没留在中央庭了。他这么想着,准备起身去巡查。手刚从眼前放下,就见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哟,这不是卡牌大师爱缪莎小姐吗?好久不见啊。”他挤了个笑容。
        “哟,这不是不良神官赛斯先生吗?哦,我都忘了,现在还是叛徒先生。”爱缪莎也是一副温婉的笑容,手指微动,凭空一张塔罗牌削了过去。
       “哎哎,被美女这么说,我会难过的哦。”赛斯险险避开那张牌,心有余悸地摸了摸鼻尖,右手拿着的权杖顺势挥了过去,“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好歹我们也是同事一年的交情!”
       爱缪莎跳开两步避开了赛斯的攻击:“安托涅瓦告诉我,对待赛斯,就要像对待怪物一样冷酷无情。”
       赛斯把羽蛇权杖扛回到肩上不满地抱怨:“神官我什么时候沦落到与那些怪物相提并论了!”他这么说着,一边向后退,却突然感觉到后腰抵上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身后兔耳兜帽的小姑娘笑着将大剪刀往前戳了戳:“再往后退就把你剪成两段哦!叛~徒~神~官~”
       “喂喂。小孩子就不要玩这么危险的东西啊!”赛斯举起手作投降状,手上的权杖也顺势高举。
       “艾露比!”没等爱缪莎提醒,金色的神之暴风席卷,艾露比已经失去了方向。她气恼地一剪子下去,毫无意外地剪了个空。
       致盲也不过两秒,气呼呼的小姑娘很快就找到了逃跑的目标,踩着轮滑鞋飞快地追上去:“我现在决定把你剪成三段了!”
       神官笑着念了句什么,身后张开的翅膀将他护在其中,大剪刀剪在护盾上丝毫没有对对方造成影响,反倒是艾露比自己指尖传来剧痛,她惊叫了一声,差点把自己的神器扔出去。
       趁着短短的喘息时间,神官低头对着刚刚拨通的终端毫无形象地大喊:“队长救命啊!”
       “辣鸡神官受死吧!”从疼痛中缓过劲来的艾露比甩甩手,恼怒地抹抹指缝间的一点鲜血,她的表情都少见的严肃起来,手上拿着的命剪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反射着金属的冰冷光芒。
       ……
       等到指挥使带着赛斯回到研究所,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
       经历一场战斗后又巡查了一遍中央城区,三人都累的够呛。比起另外两个,安还有些余力去找些喝的。于是赛斯和指挥使就毫无形象地瘫在那里喘气,赛斯盯着天花板想着这日子真是糟透了。谁也不知道爱缪莎会在什么时间点跑到哪个地方发动突然袭击。
       果然女人逛起街来都是潜力无穷吗?以前明明都是坐在安托涅瓦的档案室里玩儿牌的。
       “对不起。”指挥使突然开口。倒把出神地想着事的神官吓了一跳。
       “什么?”
       “都是我不好,带着大家投奔了希罗,害得大家最近都疲于奔命,在中央庭的话……”
       “哎,队长啊。”赛斯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果断一点才像个队长样啊。能不能学学神官我,风流倜傥干脆果断,这才俘获了万千少女的芳心……”
       “噗……”指挥使没忍住笑出了声。
       “哎哎,嘲笑神官会遭天谴的啊!”赛斯佯装发怒的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指挥使连连道歉,捂嘴抖着肩膀出去了,然后门外又传来没忍住的笑声。
       总归让这个成天装深沉的死小孩开心点了。
       赛斯无聊的在床上滚了两圈,酸痛的小腿肌肉打消了他出去找个地方逛的想法。他想起在公园里爱缪莎问他:“为什么要走?”
       “换个没人扣工资的地方不好吗?”他是这么回复的。
       爱缪莎看了他半晌,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哦得他头皮发麻,直觉看见了36w正在离他而去。
       “赛斯,我开始承认晏华对你的评价了。”名媛微笑着将手上的塔罗牌转过来向他示意了一下,赛斯没来得及看清这是哪张牌,就见那张牌直直地带着种一击毙命的气势冲他削了过来,同时,以他为中心,一个五芒星阵出现的毫无预兆。赛斯向后跳了两步,狼狈地躲开了攻击,后背靠在了幻力凝成的墙上微微有着刺痛感,他被对方抛出的塔罗牌逼得上蹿下跳:“我说,您到底是对我的脸有什么执念啊!”
       停停停。赛斯摸了摸自己的脸,最后那一下削过脸边的疼痛让他不自觉抖了一下,他停下了回忆。还好复活了不带疤,不然还真是没法去见各位小姐们了。
       小腿还在隐隐作痛,连带着握久了权杖的手指也在发酸,疲劳值真要量化起来大概是百分之四十不到了,赛斯突然有点怀念当初深夜食堂的面。
       他掏出了终端机,熟稔地点开了第一个人的对话窗口:“华仔啊——希罗这儿就我们几个神器使做事,累死了!还没有夜宵吃。”
       他想了想,又发送一条:“那什么,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上一条聊天记录是昨天的,晏华没有回复。实际上从前天开始,晏华就没有回复他的任何私信,也许是预料到了点什么。提前拉开距离倒是熟练得很,不愧是五十单位以外精准四倍伤的狙击手。自己做出这种事,大概已经在对方的狙击名单里了。
       赛斯顺手把脏兮兮的外套盖在身上,虽然脑子还无比清醒,但是身体上的疲惫让他强制性将自己调整到了待机休眠状态。
       被搁在一边的终端亮了亮,神官刚才开玩笑一般的问句收到了回话:“来不及。你老实待着。”
       “过两天……”这句话似乎是一不小心发出来的,没过两秒就被撤回了。连带着上一句也被撤了回去,终端的对话框上还是只有神官发出去的话。一副无人回应的样子。
       第二天的神官也是很闲,哼哼唧唧着说自己昨天受了重伤没法巡查,然后被达尔维拉提着领子扔了出去。
       “没人性啦!”赛斯不满地抱怨,还想说点什么压榨辅助之类的话就看到自己脚下出现了一个粉色的圈。金发的贵妇人背对着他:“太吵了。”她将手指伸在唇边,这是发动能力的前兆。
       赛斯两步跳了出去,和平主义的神官可不想打架。
       总而言之——
       赛斯又一次坐在了中央城区的长椅上。
       太阳还是那么刺眼,赛斯拿了眼镜,将手背遮在眼睛上。
       可别一睁眼又看见些熟人,拿神器往自己脸上招呼。赛斯认真地想着。
       “赛斯。”这么想着没两秒,长椅微微颤了一下,有人在身边坐下。
       “啊啊,队长。”赛斯位置都懒得挪,“虽然说开导迷途的羔羊是神官的本职工作没错,但是像您这样每天都来的……我可以理解为您这是专程来看我的吗?先说好,我还是喜欢大胸大屁股的小姐们!”
       “放心,我也喜欢大胸大屁股的小姐姐,而不是不务正业的神官。”到底还是高中生,指挥使提到某个词的时候微微窘迫了一下。
       “真是一点都不讨喜啊。” 赛斯把眼镜戴了回去,“那么今天是为了……活骸化?”
       “嗯……”指挥使学着他的样子靠在长椅上,身体随着动作下滑了一截,“活骸化真的是通往新世界的唯一道路吗?”他苦恼地看着眼前闪闪烁烁的倒计时,不自禁伸手去摸,自然是触及一片虚无。
       赛斯没去注意他的动作,眯着眼睛想起早上希罗挂着笑容说着新世界会有多么的美好。真可怕啊。好在指挥使还是没接受这个想法。
       如果真要被活骸化,赛斯发誓,就是不顾这么多天的交情和世界和平,他也会拿羽蛇权杖敲爆指挥使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然后赶紧逃走。
       也就是想想了,真有那么一天,他赛斯又有什么反抗的资格和理由呢?选择加入的毕竟是他自己。
       “我问了很多人,他们见到的都是不一样的希罗。我不知道我面对的这个希罗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我不想让你们去冒险,但是我又会忍不住想万一希罗说的是真的,那我是不是就错过了一个可以让你们都活下来的机会……”指挥使继续说着,越来越沮丧,“我见过活骸化的赛哈姆,我害怕你们也会那样。”
       “……”赛斯沉默了一会儿,“神爱世人。”
       “什么?”指挥使有些不解。
       “神看着世人的所作所为,一切都在神的眼下,一切都是神的安排。神庇佑世人,所以请遵循自己的心行动吧。”赛斯伸手握住了胸前挂着的十字架,闭上眼睛,“愿神眷顾你。”他似乎是在祷告,又或许不是,声音压得很低。
       “我……”难得见到如此正经的赛斯,指挥使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他张了张嘴,看着赛斯缓缓睁开眼睛,湛蓝色比上面无云的天空还要清亮。
       “不过,如果可能的话,神官我果然还是不想活骸化啊!活骸化之后脸完全没法看了!”赛斯眨眨眼,笑了起来,“我是不担心啦,但是美丽的小姐们活骸了的话,那就太没意思了。”
       “好的。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我不会那么做的。”指挥使郑重地点了点头。
       “哎哎你这人……”赛斯挠挠头发,撇了撇嘴,他本意想活跃气氛,没想到对方这么认真,这倒叫他不知该怎么回了。
       两人沉默了半晌,指挥使的终端响起来,是安。爱缪莎去突袭东方古街了。
       指挥使揉了揉眉心,赛斯笑起来:“快去吧,现在知道指挥使任务有多重了吧队长。”
       “打从第一天就知道了。”指挥使垂头丧气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地向古街方向跑去了。
       赛斯松了口气,坐了一会儿。
       他突然意识到没人会突然一个弹窗来催他去巡查了。
       于是他站起身,不情愿的迈开了步伐。
       一天过得飞快,磨磨蹭蹭巡查完了的赛斯骑着小电驴回了研究所,随手跟指挥使打了个招呼就窝回了自己房间。
       不太妙啊,疲劳值再这么继续下去就要跌破阀值了。赛斯看着天花板,下意识摸了摸手臂。嗯,没有扑扑簌簌落下的什么奇怪晶体,还是一只干净有力的好胳膊。
       想这些干什么呢?最差不过被解决掉吧。他捏着一天都没亮过的终端机迟疑了一会儿,放在了一边。
       他闭着眼,呼吸逐渐平稳。
       第二天,打着哈欠的神官拎着权杖摇摇晃晃,迎面撞上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指挥使和正在与他说话的希罗。
       “那么,你再考虑一下吧。”希罗还是一贯的笑容,拍拍努力睁着眼睛的指挥使,冲赛斯点点头算是招呼,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赛斯也笑了笑算是回应,满脑子昨晚梦里的哀嚎与那句冷冰冰的:“实验失败了,记录一下数据,处理掉吧。”
       指挥使揉揉眼睛:“啊,赛斯,你怎么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神官我太过优秀,半夜被召去聆听神的教诲了。”赛斯有气无力地勾勾嘴角,没去问对方是怎么一回事。
       “真是勤劳啊。”指挥使也不知有没有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稀里糊涂地回了一句,孤魂似的向一个方向走。
       “如果是要回房间的话,在另一边啊。”赛斯勾住他的肩膀把他转了个方向推出去,“队长你这样就像是和几个热情的小姐们共度了一个美好的夜晚一样。”
       “才没有!”高中的小鬼大约是真的困到脑子短路,竟然认真思考了一下对方说的情景,想到的是被一群奥露西娅围在中间,一根根红色的绸缎扭成尖锐的模样齐刷刷对准他的心脏。他打了个寒战,然后才反应过来真相,又消沉下去。
       赛斯对于他的态度转变很不解,但还是尽职尽责地把他送到了房间门口。
       黑雾越发严重,平日里到处转的罗纳克等人在这时也没了踪影,也许是被分配了任务,总之赛斯从早上出去直到晚上回来也没见到人影。
       赛斯趴在窗台上,外面的天空散发着不祥的紫黑色光芒,月亮、星星,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极小范围内被映成与天空同色的建筑还勉强能看清。
       赛斯一动不动,低着头像是睡着了,外面的光芒也只是照在他的发顶,他的神情隐没于黑暗。
       冰凉的枪管这时抵上他的后脑勺。
       赛斯愣了一下,动作夸张地举起双手:“哇,华仔你对于昔日的老搭档那么绝情吗?”
       身后的人没说话,赛斯自顾自地絮絮叨叨:“啊呀,跟着指挥使离开的确是我不对啦,但是……”
       他还想说什么,枪已经收了回去,晏华皱着眉头:“闭嘴。”晏华伸手在左眼的单框镜上点了点,那镜片上迅速划过一排排晦涩难懂的单词和句子,晏华把神器收回,转身向外走,“指挥使有危险,你先赶过去,b1区第三条走廊中段附近。”
       赛斯一伸手拉住了他,在对方锐利的眼神里下意识缩了下脖子:“可以走通气管道,方便。”
      “带路。快一点,我估计指挥使撑不过两分钟。”
      “好嘞,小叮当为您实现愿望。”赛斯笑嘻嘻地带他来到一个角落,指指上面的一块天花板。
       几乎就在他伸手的同时,晏华已经抬枪击碎了那块天花板。
       “默契满分!”赛斯得意地吹了个口哨,在晏华的眼神中闭嘴,指出下一块天花板。
       待开出一个可以通过的洞,晏华也不多话,在赛斯身上借力爬了上去,很快就消失在黑漆漆的管道尽头了。
       赛斯撇撇嘴,扛起权杖,与平时无异的吊儿郎当样向另一边晃去。
       那边指挥使正想着要完要完,第一反应不是自己死了咋办而是手上的结晶咋办。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晏华像个超级英雄降落在自己面前,也没心思去吐槽你个巡查力只有一的怎么这么身手敏捷,下意识把手里的不死结晶往他手上一塞,然后转身挡到前面:“把这个带回去给安托涅瓦!”
       晏华一愣,然后端起了枪:“你是白痴吗?”他轻哼了一声,把结晶塞回对方手上,然后让随后跟来的几个神器使将指挥使护住了。
       “我带了你的人来,当心点吧,要战斗了。”晏华看着希罗身后慢慢走过来的三人,他们的脸上覆了厚厚一层紫黑色晶体,就像戴着可怕的面具。
       几分钟后,战斗结束,希罗被奥露西娅救走,指挥使跟着晏华匆匆向潜艇室跑。
       潜艇室的门口站着赛斯,见他们来了挥挥手:“你们好慢啊,我都担心你们赶不上!”
       “赛斯,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指挥使看看他。
       “我可是个和平爱好者啊,这不就来帮你们提前准备走人嘛。”赛斯笑嘻嘻。
       “快走吧,叙旧等回了中央庭也不晚。”晏华出声打断。
       所有人都进了潜艇,赛斯抬脚想跟,被晏华拉了一把,他回头看晏华:“华仔你不会这么绝情地想把我留在这儿吧?”
       “伤怎么样?”
       “什么伤?我哪儿会受伤,又没跟你们一样去战斗了。”赛斯打着哈哈,顺手把晏华往潜艇里推了一把,“叙旧就等回了中央庭再说吧。”他学着晏华的语气。
       回了中央庭的晏华自然没时间与他叙旧,寻找希罗,之前的疏散群众工作,还要把不死结晶交给雷切尔,麻烦事一件接一件。
       赛斯一下潜艇就不知溜到哪里去了,大约是找了个有太阳有猫的角落去补这两天落下的写真集了。
       情报部在乱七八糟的假信息里找到了线索,晏华于是又匆匆用终端给指挥使发了消息。迎面遇上雷切尔,对方拿着份报告,看见他时脸上大大的眼罩上冒了个表示激动的无意义符号:“晏华,不死结晶的研究出来了!哎呀真是太有趣了!下次有这方面的东西记得第一时间给我啊!”他把报告递了过去,“哦对了,你托人送过来的关于新式活骸的资料我看完了,已经有了初步结论,不过嘛,要是有那么几个研究对象就更好不过了!”
       “……”晏华皱着眉接过报告,压下心底的疑惑,“你先把不死结晶用上,研究对象会给你送去。”
       “那真是太好了!我在古研所等着!”雷切尔眼罩上迅速刷出两颗爱心,一副激动样地回古研所去了。
       从研究所回来再去古研所讨论完事情已经接近晚上了。晏华让指挥使先回去,自己转身向办公室走去。后续事务还要处理,现在休息着实不是神之头脑的风格。
推门打开灯就看见房间里颇为显眼的一抹白色。
       赛斯眨眨眼适应突然亮起来的光线:“哟,华仔你回来啦。”
       “雷切尔那儿的资料是你给的?”晏华放弃了一开始想着的处理文件,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赛斯颇有些意外地看了他好几眼,然后整个人靠到了他身上——不出意外地被推开了。
       “嗯——资料啊。”赛斯被推开也不说什么,摸摸鼻尖想了想,“我在等你们的时候顺手拿的。毕竟一个人站着也太无聊了。”
       “然后就顺势和达尔维拉打起来了?”晏华挑了挑眉。
       “哪儿能啊,就是交流一下!这么多天大家都熟嘛。”
       “哼。”
       “华仔啊,在那边都没有夜宵吃,每天都累的半死!话说深夜食堂怎么关门了。”赛斯嘟嘟囔囔扯开话题。
       “黑雾在蔓延,为了民众安全,前两天就把他们疏散了。”
       “好可惜啊,我还想着去吃碗面的!”赛斯不安分地又把手搭到晏华肩上,“没有夜宵吃超心酸的啊!华仔要不明天陪我出去喝酒吧!”
       “没空。”晏华拍掉了他的手,站起身来,“不过今天晚上不算太忙。”
       “哎哎?”赛斯的手还保持着被拍开的状态,悬在半空颇有些尴尬,但他这时候也不在意了。
       “你不是要吃夜宵吗?不来就算了。”晏华这么说着。
       “当然要去!”赛斯跳起来,一把揽住了晏华的肩,“不过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到手,所以……”
       “去我家。”晏华的手动了动,最终还是任由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仅此一次,看在他拿到了资料的份上。
       晏华这么想着,正如从前千百次赛斯将手搭过来的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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