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妄今年六岁半

鸽子。
什么都吃的恐怖杂食。
写的不一定就是主磕,可能是给别人写的这样。
很高兴认识你!

花赤08【赤花症】

证明我没死x

对不起我自炖鸽子汤!

是大结局了。压了我这么久的刀终于切下来了。

先 艾特@一只小炀雀♂ 表白殿下的梗和改文!(。・ω・。)ノ♡
有人说了所以把提醒补上:本文包含瑞金,双金,嘉金。食用时请注意。
结局了结局了。死完了死完了死完了。

完结撒刀!

我再也不写刀了【真香预警

好久没动笔了。该复健了。

高三好累!

正文如下↓

       收到了金的、有些莫名其妙的邮件后,格瑞对着那排难得有些流畅的语句思索了许久,决定赴约。

一切都要有个了结。这不仅仅是为了他好,也为了给自己的感情做个了断。

       现下他正站在约定的地点,有长相奇异的花长在树下,这让格瑞不免想起前一阵子起就出现的花藤纹路,昨天不小心划伤了一处,很快便有暗绿色的藤蔓伴着鲜花喷涌而出,盘盘交错在身上。

       连日的疼痛害得感官都被被这奇怪的病症消磨了许多,唯独那一处的刺痛格外突出。格瑞向来是不怕疼的,所以也不过是皱皱眉,用烈斩挑开了那些不详的黑色。

     「如果换成是金,怕是要当场哭出来。」

       不知怎么的,这一句话在他的心头反复打着圈儿。一想到或许自己的男孩儿也会受到这种苦楚,他心里就有些痒,还有点疼。

       大概是要结束了吧,他想。

       伪装成金模样的人到达的时候,格瑞正着了魔似的看着一棵树下的野花。明明那种又白又黄的野花哪里都有,但他偏偏像是看着什么世界奇宝似的专注,以至于没注意到有人靠近。

       看来情况非常不妙。

       黑金想到这里,心里没来由地有些难过。他愣了一下,把这一切归功到金身上。

       “喂喂喂格瑞怎么样啦他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以往不应该早就发觉我来了嘛为什么还在那边看什么花花草草啊喂喂喂——”

       “他看起来还行,你安静点啦!”他回了脑海中正上蹿下跳的金一句。对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什么话——多半也是“又敷衍我”“坏人”之类的幼稚话语,但好好原地坐下了,这让他安心不少。

       “嗯哼!”黑金又试探性的往前挪了一小步,松糕底摩擦着沙砾发出难听的格勒格勒声,又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引起对方的注意。

       格瑞被近在耳后的咳嗽吓了一跳,身体习惯迫使他下意识拿起烈斩指向对面。草绿色的剑刃在看到熟悉的帽子时稍微顿了一下,但下一秒,又抬起架在对方的脖子上。

       “怎么是你?金呢?”

       “你似乎很惊讶嘛。那个弱小的家伙当然是被我干掉了!”黑金露出了一个挑衅的表情,猩红色的眸子里是张狂的笑意,“这具身体已经被我所掌控,就算你杀了我也不会让那个家伙回来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讨厌我?”

       “是你约我?”格瑞略加思索便想到了对方的目的,“你是想借此机会杀了我?”

       他的脑子里有点乱,不明意义的嘈杂声混着难以置信的反问交错在脑海里。潜意识里他觉得事情不该如此发展,这个白发红瞳的家伙应该是和自己站在同一边的才对。但同时他又没觉得有多出乎意料,出现如此状况的那么多年来他也就见过对方一个,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他才会想保护他。

       那股疼痛混合着挫败感像是雷狮的锤子,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格瑞的太阳穴,害得他有些看不清前方,但他又要强行盯住对面的人,以防袭击。

        “你想借此机会杀了我。”格瑞语气肯定地重复了一遍。

       “那当然。大赛第二的位置,我也是要垂涎的!”黑金时刻注意着他的状况,脑子里的男孩聒噪得像是只麻雀,搞得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自己的计划。待格瑞摆出战斗姿势站稳了,他便换了副口气:

       “格瑞格瑞!我们难道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他向来最清楚什么是格瑞的雷点。

       “闭嘴!”听见这副熟悉口吻的少年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烈斩一歪,在地上劈出一道伴随着碎冰的深深裂痕裂缝。他剧烈地喘息着,汗珠糊在眼前让他本就模糊不清的视线更加难以辨别,整个世界变成了含糊的色块,“你们两个……是一体的,他不会死。”他死死地盯着黑金,不知是想说服他还是想说服自己。

       “呵,你不相信吗?我杀了他,他已经死了!用矢量箭头穿过了这里!”白发的男孩点了点心脏的位置,透过指尖传来了强而有力的震动,他竟有心思去想这股震动到底是来自他自己还是里面那个家伙。

       来自谁都无所谓了,反正从此以后只剩下一个来源了。

       “就像这样。”他抬起左手,控制着元力凝聚,手心却出现了一个金灿灿的矢量箭头。

       灿烂的颜色让在场的两个人都是一愣,黑金很快地反应过来去收回那股力量,但稍有些晚了。

       “喂!你不……”他没来得及说完这句话。

       白发从末梢开始转变回金色,瞪大的红瞳也逐渐被天蓝色所代替。幼稚的面孔上一秒还满是惊恐,如今却慢慢勾起了嘴角。

       “格瑞。”

金色的矢量箭头猛地拉长,毫无停顿扎进了他的胸膛,从后背透出的部分被鲜血染透,多余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滴落在草地上,染红了那朵小白花。

       ——一切就像黑金所说的那样。

       他抬起头笑了笑,看似很开心地眯起了眼睛,却将眼泪如数挤下,金试图装出以前常用的撒娇专用表情来说一句抱怨的话,但是针扎头皮似的疼痛让这个表情变得不伦不类甚至还有些滑稽。

       不过即使这样也没关系,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一个来自格瑞主动的拥抱。

       “……”格瑞想说什么,但是刚张开嘴,喉咙口有什么干涩的东西翻涌着,将一切话语堵了回去。

       “格瑞格瑞……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对吧?”胸口的金色箭头因为主人的无力支撑而消散,两人齐齐倒在地上,鲜红扩散开来,沿着相互紧贴的胸膛也染红了他。满身鲜血男孩子用尚且清明的蓝眼睛看向了他的挚友,终于说出憋在心里许久的话。

       “可是我……我喜欢你。”

       格瑞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带了许多已经分辨不出颜色的液体出来。少年把耳朵凑向对方的唇,却只能听见模糊的风声混着不知名的杂音灌进耳朵,嘈杂得令人头痛,而在几秒后变为了死一般的寂静。

       他没能听见那句话。

       “……”

       过了一会儿格瑞终于找回说话的能力,但是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也无法发出声音。他知道对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做着那个口型,从一开始的面对面,到鼻子撞在一起,再到嘴唇相贴。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所见皆可斩的烈斩失效了,因为它的主人已经看不见了。

       明明世界一片安静,但他偏偏听见了身体里什么生长的声音,窸窸窣窣,极其富有生机的响动。

       无数的藤蔓从他的身上冒了出来,如同即将蜕变的蚕在为自己织就蚕蛹。但这些藤蔓比蚕丝可怕得多,它们从血肉下钻出,耀武扬威地攀附在还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划破那片皮肤以迎接更多的伙伴。

       黑金挣扎着抢过身体掌控权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格瑞没松手,那些不详藤蔓将他层层裹住却独独绕开了这副躯体,然后就像是书上写的那样,黑色开始从顶端一点点消散,飘落下来留了一地鲜红的花瓣,也不知是鲜血染红的还是天生就这样。

       黑金不由地挣扎起来,指尖接触到了一片滚烫。

       那是炙热的爱意啊。

       他垂下眼,有风吹来,那些血般艳丽的花瓣毫不迟疑地飞走了。

       好累啊。

       太累了。

       从心脏深处叫嚣着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太累的话,就休息吧。不用再醒来了。

       方才抱着这具躯体的人已经化成了风,失去支撑的他又倒回了地上,供血不足的心脏不断抽痛,令他难受地蜷起了身子,揪住那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

没有你们的世界,未免也太无趣了吧。

      男孩闭上了眼睛,攥紧的手指失去力气松开,那朵被他揪下的小野花在手指间碰撞两下,终究落在地上,被风吹起的沙土所掩埋。

       火焰山的温度从未降低过,那份炙热除了大赛的王者,没什么人愿意忍受。

       一片寂静中,终端突兀地响了一声。

       嘉德罗斯面无表情地点开,排名表中他的名字依旧在最顶端,底下却天翻地覆。他一愣,多刷新几下后接着向下翻,不出所料地没有找到另一个名字。

        金发金瞳的少年默不作声地关掉终端,似乎有什么晶亮的东西穿过围巾坠了下去,在岩浆里激起一阵白烟。

       “什么啊,这不是两个人都没活嘛……”

       人造人是不会哭的,神更不会。

       “这样的话,还有谁知道我是个好人啊……”

       排行榜第一的大高手拉了拉围巾,难得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双手抱膝。他呜咽着,岩浆里泛起了更多的白烟。一片糊白之中,一朵朵金色的太阳花发着耀眼的光芒,一如当初那个少年灿烂的笑容。

       “祖玛,你说老大他怎么了啊?”

       少女没有回应,只是拉着雷德的手走开了。

       “让他自己待一会儿吧。”

       花赤?花吐?又有谁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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